王一梅
对于写作无疑是珍贵的
了解儿童后的写作和只是热爱文学的写作是不同的,脸上的表情不一样,心不一样,当然,笔下的东西也会不一样。
刘大任
我的根就在中国,至于枝叶在哪儿我不在乎
作家李陀曾说:“台湾的文学都有点小鼻子小眼,只有刘大任不一样。”
毕淑敏
我打开了一个新的创作领域
出版的这些作品,有利于青少年正确的理想,人格的健全,对幸福的把握,这真的是一个特别有意义的事情
梁鸿
把梁庄写得越深,普遍性意义就越大
梁鸿的发言往往独辟蹊径,不人云亦云,观点明确而犀利。